闲聊八卦,天南海北,随心所欲,直言不讳
#4122
玛戈特--周炜良的德国妻子真不错,中产以上出身的德国女真好。

“很显然我得作一个重要的抉择,或许这是我一生中最关键的选择,是否离开生意场而重返数学界。毕竟我已经 35 岁了,我获得博士学位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而且自那以后我几乎没有接触过数学,看起来我已经不大可能做一个数学家了,这种处境使我如此沮丧以至于我打算放弃数学。

但是,与陈的谈话改变了我的想法,使我又看到了继续研究数学的希望,我与 Margot 讨论了这个问题,她对我回归数学界的愿望表示了极大的理解。她觉得我应该根据自己的爱好和判断作决定,无论我作何决定,她会相应地调整她的生活以适应我。毕竟,结婚前她在她叔叔的办公室工作过好几年,如果需要,她可以再找份工作,从过去这几年的生意中,我们已存了足够多的钱,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支付我们去美国的旅费以及 1 至 2 年的生活费。”

华人数学家三大世纪牛人周炜良、陈省身、丘成桐
“季理真:我也想起两个问题,您跟周炜良熟吗?
杨振宁:周炜良,认识,不熟悉。
季理真:因为丘成桐跟我说过这样的事情,安德烈·韦伊曾经在一封信里面评价,他认为周炜良的数学可能比陈省身好。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
-------杨振宁访谈:周炜良

华人数学家三大世纪牛人(周炜良、陈省身、丘成桐)之一周炜良生平自述:我如何从商十年后重走数学路

陈省身: 朋友和数学家
---写于他八十岁生日之际

周炜良


图片


我与陈省身第一次见面是在汉堡,时间大约是 1934 年秋的某一天。当时我们都是汉堡大学的学生;陈省身当时跟随 Blaschke 学习,而我则在听 Artin 的课我有意使用”听 Artin 的课”这样不太明确的说法是想表明当时我在汉堡的逗留只是暂时的,更确切地说,应该说当时我是 Leipzig 大学的学生,但因为个人原因我决定呆在汉堡,这一点我将在后面解释,因此我就便去听 Artin 的课以便学点东西为了说明我数学抱负中的这种奇怪的不确定性,也为了说明后来在我生活的一个关键阶段陈的影响的重要性,让我先简要介绍一下我相当不寻常的受教育的背景。

除了一个很短的时期,在中国我从没上过学校。从我五岁开始(那时是 1916 年),就由一个老汉语先生教我标准的汉语经典,11 岁时我开始学习读写英文,然后,我很快发现能够阅读英文使我有机会获取我愿意学习的任何知识,因为当时大多数中国大学所开设课程都是参照美国大学的,而且很多都采用美国教授所写的书,这样我就比较容易找到大多数课程在美国最常用的教科书。这样我自学了象数学,物理乃至历史和经济这些课程,这种情况从 1924 年持续到 1926 年,后来我终于成功地说服我父亲送我去美国学习。那时我主要对政治经济学感兴趣,当 1929 年 10月我进入 Chicago 大学时,经济学仍是我的专业课,但是,接下来的两年,我开始有点认真地考虑是否应该把经济学当作专业。

早在幼年时期我就想着要当一名电气工程师,尽管当时我实际上并不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时,当我对自己学习经济学的能力的怀疑进一步增加时,我决定把专业改为物理,希望这最终能把我引向工程。

这样,当我1930年在Chicago大学毕业时,专业是物理学,差不多同时,我偶然读到英国著名数学家 Hardy 的书《纯数学》,这本书为我打开了通往数学的大门,尽管当时我仍在学习应用数学,希望最终研究物理。

在1931年夏天,我曾和一个毕业了的中国数学学生讨论过学数学的问题,这个人在 Chicago 获得博士学位,然后在 Princeton 呆了一年,他非常喜欢 Princeton(他在那儿听过 John VonNeumann的课)并且建议我去 Princeton 或者德国的Goettingen 更好,他认为那儿是当时数学的世界中心。

就这样,尽管我对如何学习数学仅有一个模糊的认识,我还是在1932年10月前往 Goettingen。尽管我曾在 Chicago 大学上过一学期德语,但我还是花了三个月才使我能听懂用德语上的课。然后,即 1933 年初,德国的政界发生了一些事,这些事不久不仅完全改变了 Goettingen 大学,而且也改变了整个德国,事实上最终整个世界,这就是希特勒以及他的纳粹党开始掌握权力。

由于对德国政界的一无所知,因此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一些学生在悄悄地议论说, Hermann Weyl很可能离开 Goettingen。Weyl那个夏天确实走了,差不多同时,首先是 Richard Courant 后来是 Emmy Noether 相继离开了Goettingen。因此,我希望来学习的世界数学中心实际上已是名存实亡。

这样在 1933 年夏天,我不得不寻找另一个德国大学来替代 Goettingen。在 Chicago 的前一个夏天我曾上过一个近世代数课,这个课程所用的教材在当时是比较新的教材,这本书是van der Waerden 写的,我对那本书选材之优美印象很深在得知 van der Waerden是 Leipzig 大学的教授后,我去了 Leipzig,希望 van der Waerden 的学生,特别幸运的是我来的时候, van der Waerden 差不多刚开始写名为“Zur algebraischen Geometrie 的系列论文,结果我被引进到了一个以前从未听说过的领域。

van der Waerden 对我很好,他让我读 Severi 的书,还有 Bertini 和 Enriques 的老书的同时,van der Waerden 有这样一种不同寻常的才能,他能用相当简单的语言解释哪怕是最复杂的数学理论,他使我觉得只要愿意学习,那么我对某些重要数学学科的无知也并不重要: 事实上,我一生中第一次认识到我选择数学是正确的。

1934年夏天我去汉堡度假,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士,Margot Victor,她最终成为了我的妻子,我对她一见钟情,实际上,在我们认识后一周内我就向 Margot 提出过求婚。在意识到不可能在短期内获得爱情后,我决定留在汉堡追求 Margot。同时我可以乘这个机会听听 Artin 的课,希望学点代数数论,当然我也继续学习代数几何(那时德国的大学体制是很宽松的,这才使我能够自由地从一个大学“游”到另一个大学。)这期间我和陈成了好朋友,尽管那时我们相互之间很少有数学方面的交往, 1936年初,我回到 Leipzig 跟 van der Waerden 完成我的学位论文。当1936年7月10日我与Margot Victor 在汉堡婚时,陈参加了由 Margot 的父母为我们举行的婚礼(见婚礼时所摄的照片)。

再一次见到陈大约是在 1939 年或 1940 年(我记不清了)。当时他来上海访问。我从他那儿得知,由于上海的战事,他 1937 年返回中国时,甚至无法在上海登,我不知他为何访问上海,但我们确实讨论过创办中国数学会杂志的事。

那时,由于环境所迫,我已放弃了数学研究,毕竟我不但要养活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还得照顾我的岳父母,他们受纳粹种族政策的追害,几乎身无分文地离开德国,尽管我的父亲比较富有(不管如何他能资助我在美国和德国读了 9 年书),但是他的生意和投资在战时损失惨重,我意识到我必须自立。

再下一次我见到陈是在1946年的春天。那时战争已经结束了,陈刚从Princeton回来,过去的两年里他一直在 Princeton 的高等研究院而且十分成功,他应邀回来为南京的中国科学院新建一个数学研究所。而我呢,则几乎有十年实际上没有参加任何数学活动,我写的最后一篇论文(1938 年)是读了 Caratheodory 的关于热力学的一篇早期论文后而写的,尽管 van der Waerden和Caratheodory 对此颇有好评。但过去的时间太久了,我几乎都已经把它给忘了,在数学地位方面我们之间的差异是非常明显的,陈那时已是一个有国际声望的知名数学家,而我最多也只是一个博士后学生,还有十年没有接触过数学。而在中国当时那令人困感而又不安定的日子里,我对未来的设想充其量不过是通过与我妻子的一个叔叔 ans Victor 的生意往来作一些进出口贸易。我妻子的叔叔在纳粹上台前在德国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人,在 60 岁时被迫几乎身无分文地离开德国,但是后来在美国又做起生意而且获得成功, 当时我一方面意识到光靠从我父亲那儿可能获得的遗产不足以维持生计,另一方面注意到在中国那时没有可靠的正常学术环境,我不得不想方设法以养活我妻子和两个孩子以及我的岳母(我的岳父已去世了)。

在战后中国那种条件下,陈意识到中国数学家最迫切需要的是他们各自研究领域的最新文献。为此陈收集了大量的的预印本,其中不仅有他自已研究领域里的数学家的,也有相关领域的数学家的,对我来说,我很高兴在他收集的预印本中发现 Oscar Zariski的大多数最新论文,他显然把战前由 van der Waerden建立起来的现代代数几何又大大地向前推进了不少。

陈也对我说起 Andre Weil 的重要工作,他的工作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写成一本书出版。那时我很清楚,如果我想重新研究数学,首要任务是研读陈很友好地借给我的 Zariski 的论文陈还建议我到 Princeton 的高等研究院去呆一年,以便了解当代数学的主流。他对我说他觉得,尽管我损失了过去的十年,但我重新研究数学还不是太迟。实际上,陈甚至给 Lefschetz 写了一封信,建议他邀请我访问 Princeton。

很显然我得作一个重要的抉择,或许这是我一生中最关键的选择,是否离开生意场而重返数学界。毕竟我已经 35 岁了,我获得博士学位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而且自那以后我几乎没有接触过数学,看起来我已经不大可能做一个数学家了,这种处境使我如此沮丧以至于我打算放弃数学。

但是,与陈的谈话改变了我的想法,使我又看到了继续研究数学的希望,我与 Margot 讨论了这个问题,她对我回归数学界的愿望表示了极大的理解。她觉得我应该根据自己的爱好和判断作决定,无论我作何决定,她会相应地调整她的生活以适应我。毕竟,结婚前她在她叔叔的办公室工作过好几年,如果需要,她可以再找份工作,从过去这几年的生意中,我们已存了足够多的钱,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支付我们去美国的旅费以及 1 至 2 年的生活费。

我们意识到我们要冒很大的风险,因为在我生活的那个阶段,要在一个新的事业中取得哪怕一点成功都没有把握,但是我们觉得有时在人生中必须采取大胆的行动(至于我的岳母,我将给她足够的钱使她能去南非的 Capetown, Margot 的一个姐姐住在那儿,这样她就不会感到孤独了。) 一旦我们作出了这个决定,接着我要做的是抓紧处理生意上的事并把我所有的房产变卖掉。在我等待办理护照和签证的同时,我把所有剩余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数学中,尤其是研读Zariski 的论文。原来我们打算于1946年秋天前往美国,但要处理的事很多(我还得参与我父亲的一些商务活动,那时他年纪已很大而且身体很差),我们只得把行期推迟到1947年3月。

我于 1947 年4月初到达 Princeton,由于陈给 Lefschetz 的信,我立即被接纳为高等研究院的临时成员。但我来得太迟,所以我甚至下一个年度也拿不到薪水,那时这对我倒不很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即,我和我的家庭)能住在研究院的房子里,因为战时房子严重缺乏。1948年春我得知 van der Waerden 正在John Hopkins 大学访问,我就去那儿看他。结果在 Hopkins 有一个位置空缺,van der Waerden 他对我一直很好,对我说,如果我对这个位置感兴趣,他可以推荐我,结果我在 1948 年去了 Hopkins,一直到1977年退休我都在那儿工作。

1949年我在高等研究院又见到了陈,他那时正在那儿访问,后来他去了 Chicago。这之后发生的事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数学史了,我们知道,陈从那时起到1960年一直都是 Chicago 大学的教授,1960年他去了 Berkeley,此后就一直留在了 Berkeley。陈去 Berkeley 后,我和他的接触比他在 Chicago 时少得多,这是因为东海岸和西海岸之间相距甚远,但确实在两个夏天去旧金山湾拜访过他。

陈获得了一个数学家可能会获得的一些最高荣誉,我将把这部分内容留给他的合作者和他以前的学生去谈,他们可能更有资格介绍陈赖以获得这些荣誉的那些工作。从时间上说,陈早就超过了退休的年龄(我们都是 1911 年出生的)。但象陈这样的数学家在某种意义上是不会退休的。即使在超过他正式退休年龄之后,陈还当了好几年由自然科学基金会在 Berkeley 建立的研究所的所长,陈也曾几次回中国,我想在他的母校,南开大学,有一个研究所,陈是所长,我认为,根据陈对促进中国数学所做出的贡献,他将不仅仅是我们这一代的一流数学家,也将是中国现代数学之父。

我想我最好引用在陈 1979年正式退休时我给他写的信的一部分内容来结束本文。除了出版他的论文选集外,自然科学基金还资助并由 Berkeley 大学数学系在 Berkeley 为他的退休组织了一个大范围分析与大范围几何的国际会议。我也被邀参加这个会议,假如我当时不是在德国的话,我是一定要去的,我们的欧洲之行,自从我们四十多年前离开德国后的第一次这种旅行,很久之前就计划好了,我们的亲戚和朋友的行程都相应作了安排,因此我们不可能在最后一刻改变计划。因为到时我不能亲自表达我的祝贺,我就给陈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写于 1979 年6 月 20日,当时我在称为 Schloss Elmau 的一个地方,这是一个离奥地利边界不远,处在巴伐利亚的阿尔卑斯山脉中的美丽的地方,信的结尾是这样的:

“自然科学基金会和你在 Berkeley 的同事们选择这样的方式祝贺你的退休是非常合适的,因为毫无疑问你是我们这一代最好的数学家之一。就我个人来说,我不会忘记主要是由于你的劝说,我才在战后重新回到数学界,在我人生的关键时刻如果没有你的鼓励,我就决不会取得我对数学做出的哪怕一点贡献,为此,我个人应该永远感激你。”

(潘建中译,邹建成校)

本文來自 数学译林。

https://mp.weixin.qq.com/s/HGxvdIeURTUUFqCtbirOiQ
#4123
杨振宁访谈:周炜良
和乐数学 2024-01-19 07:54 Posted on 广东
季理真:我也想起两个问题,您跟周炜良熟吗?

杨振宁:周炜良,认识,不熟悉。

季理真:因为丘成桐跟我说过这样的事情,安德烈·韦伊曾经在一封信里面评价,他认为周炜良的数学可能比陈省身好。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

杨振宁:我不知道他讲这句话,不过我知道周炜良在代数几何是有奠基性的工作。

季理真:对,周簇、周环。

杨振宁:我想他因为没有学生,他这个人的个性太。。。所以我想他的贡献,事实上我觉得年轻的中国血统的数学家应该写些文章,把这个讲得更清楚一点。

季理真:对,把周炜良的贡献讲讲。

杨振宁:我想陈(省身)跟华(罗庚)、丘成桐都认为他的贡献非常重要,就是在那个领域里有奠基性的作用。

我认识他,不熟,为什么呢,最主要我认识他的道理是因为,我是1966年去的石溪,西蒙斯大概是过了一两年就做了系主任,可是西蒙斯没做系主任以前,校长就拼命在找系主任,其中一个候选人就是周炜良。把周炜良请到石溪去,所以我还看见了周炜良。我不知道后来是石溪没有请他,还是请了他他不肯来。这个事情我想是可以查出来的,就是你写信问石溪的物理系、数学系,当然会有记录。不过你要问我的话,我觉得一部分原因是周炜良的个性跟作风。

季理真:会比较低调是不是?

杨振宁:他好像对数学不发生兴趣的样子,他给我的印象。

季理真:对,因为他好像没有像其他的人那样很会推销自己的工作,跟大家分享。

杨振宁:他是这样的,他在德国留学以后跟一个德国女孩结婚了,后来他就不搞数学了。

季理真:对,有十几年。

杨振宁:然后他回到中国。后来陈省身回来的时候,陈省身1946年回来的时候,大概又动员他回到数学,然后他的工作室那个时候才做出来的。所以后来他就去了Johns Hopkins大学,Johns Hopkins当时很看重他,不过你要问我的话,我想他不是做系主任的这个材料,因为他好像一种。。。他没有做数学的热忱,他不使得你觉得这个人有做数学的热忱。所以他不是做系主任的材料。

季理真:他可能像中国古代的文人,隐居在山里面。

杨振宁:像他这样子的人很少,有些时候他是做了一个很重要的贡献。

杨振宁:不是丘成桐在最近的演讲上,说周炜良做得很好吗?周炜良做得很好这件事情陈省身先生跟我讲过很多次。你懂不懂他这个定理为什么重要?

季理真:是这个样子,有两方面、我第一次听说他这个定理是在一本代数几何书里面,听说一个Chow定理(周炜良定理),我说从来没听说这个人,好像是古代的中国人。他讲的是这个样子,你看在那个复射影空间里面,就比如说那个复空间里面,你怎么去确定它里面有一个子空间呢?有两种方式,你给定一个方程,方程能定义出一个它的子空间,定义方程的函数可以是holomorphic function,全纯函数,也可以是多项式。你看全纯函数比多项式多很多,是不是?而且我们知道有些函数不是多项式,超越的的,transcendental functions(超越函数)。然后他有个非常伟大的定理叫做Chow 定理,就是说,any closed subvariety in complex projective space must be algebraic(复射影空间中的任何闭子簇一定是代数的)由全纯函数的定义的子集肯定由多项式定义。

杨振宁:这个大概是什么时候的定理?

季理真:这个是五几年。

杨振宁:你说塞尔的东西跟周炜良有关系?

季理真:对,塞尔50年代那时候在做多复变函数或几何,他其中有一个非常有名的文章叫做GAGA(代数几何与解析几何)。

杨振宁:可是我以为塞尔主要研究的是拓扑。

季理真:对,塞尔二十几岁出名的是拓扑,后来50年代转做多复变、代数几何,后来再转做数论,那个费马定理的解决和他也有关系。塞尔这个人做得挺广的,因为塞尔有篇非常有名的文章叫做GAGA,GAGA是法文,就是解析几何与代数几何。他就推广了Chow定理,Chow定理是周的一个非常伟大的工作。另外一个的话,就是我们在拓扑里面有上同调、同调理论,周的Chow环(周炜良环)在代数几何、算术几何现在也是很重要的,我想这两项都会传世的。

杨振宁:所以他不只是一个工作,还有别的工作?

季理真:对,Chow簇(周炜良簇),因为Chow簇实际上很重要。就是我们怎么描写一个空间比较丰富呢?里面有很多子空间,是比较有意思的空间。我们平面几何为什么有意思?就是因为平面几何里有直线、有三角,有很多有意思的空间。那我们学习代数几何、代数簇的话,有这种多项式定义的子空间,他们所有形成的空间有什么结构是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就是周另外一个很伟大的工作。

杨振宁:这个在丘成桐最近的演讲里头,他说20世纪100个人(世界著名数学家)只有2个(中国)

人,陈(省身)跟他(周炜良),他把他自己不放在里头?

季理真:他自己在里面。

杨振宁:他没说,他说只有这两个人。可是你给过我一个他的单子,有一百个人,他自己在里头,不过名次不那么高。

季理真:名字是按字母次序排的。
#4124
美国1、西欧北欧的白女的智力体力等能力极其强,比目前大陆三八强太多了。只不过她们不拼学历不拼职场,而是拼丈夫拼家庭(好像也不特别拼孩子,孩子发达否主要看他们自己的天赋,不硬拼,只要孩子健康幸福即可)来经营自己的人生。这样大陆半边天教育下的三八女才有了一点点白领机会。大陆三八得死了,其实也就是个勉强能完成工作的平凡白领工而已,能强到哪里去,能折腾到哪里去,能折腾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改变家庭生活或工作质量的实质性的东西?
上次由 kanting 在 周四 1月 25, 2024 9:59 pm,总共编辑 3 次。
#4126
kanting 写了: 周四 1月 25, 2024 4:12 pm 美国1、西欧北欧的白女的智力体力等能力度极其强,比目前大陆三八强太多了。只不过她们不拼学校里不拼职场,而是拼丈夫拼家庭(好像也不特别拼孩子,孩子发达否主要看他们自己的天赋,不硬拼,只要孩子健康幸福即可)来经营自己的人生。这样大陆半边天教育下的三八女才有了一点点白领机会。大陆三八得意思了,其实也就是个勉强能完成工作的平凡白领工而已,能强到哪里去,能折腾到哪里去,能折腾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改变家庭生活或工作质量的实质性的东西?
中国关键是被土工消灭了精英阶层,脊梁断了,不然民国时期的人们精神状态完全不同,愚昧很多没错,但更多的是上层奋发图强,回馈社会,办实业办教育,中下层也是同心同德,社会和谐。民族的延续,家族的传承都很重要,我外婆不识字,育有三男三女,带我的时候已经六十多,不仅精神好,还有无数有趣的故事,都是书上没有记载的,可惜我小时候不知道记录,她父母宠她,没有裹脚,外貌中上,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仪态也很好,做事有规矩,待人很和善,我妈经历过文革的苦难,性格就有点暴戾,和她妈不能比。她只是一个普通地主之家,放到中国,有多少这样的女子和家庭,隔壁有一家则是裹脚的,但是人也相当不错,她丈夫民国留学德国,死于文革批斗,后代单传,听说混的还可以。
#4127
heartstorm 写了: 周四 1月 25, 2024 6:56 pm 中国关键是被土工消灭了精英阶层,脊梁断了,不然民国时期的人们精神状态完全不同,愚昧很多没错,但更多的是上层奋发图强,回馈社会,办实业办教育,中下层也是同心同德,社会和谐。民族的延续,家族的传承都很重要,我外婆不识字,育有三男三女,带我的时候已经六十多,不仅精神好,还有无数有趣的故事,都是书上没有记载的,可惜我小时候不知道记录,她父母宠她,没有裹脚,外貌中上,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仪态也很好,做事有规矩,待人很和善,我妈经历过文革的苦难,性格就有点暴戾,和她妈不能比。她只是一个普通地主之家,放到中国,有多少这样的女子和家庭,隔壁有一家则是裹脚的,但是人也相当不错,她丈夫留学德国,死于文革批斗,后代单传,听说混的还可以。
我完全赞同你的看法。你家的情况我知道的几家类似,也与我家老辈类似。老几代的精神风貌,不仅仅是上层社会的精神风貌,真是由中国人的精气神的。看周炜良一家及他的父亲祖父等的经历对家庭和社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4128
kanting 写了: 周四 1月 25, 2024 7:10 pm
heartstorm 写了: 周四 1月 25, 2024 6:56 pm 中国关键是被土工消灭了精英阶层,脊梁断了,不然民国时期的人们精神状态完全不同,愚昧很多没错,但更多的是上层奋发图强,回馈社会,办实业办教育,中下层也是同心同德,社会和谐。民族的延续,家族的传承都很重要,我外婆不识字,育有三男三女,带我的时候已经六十多,不仅精神好,还有无数有趣的故事,都是书上没有记载的,可惜我小时候不知道记录,她父母宠她,没有裹脚,外貌中上,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仪态也很好,做事有规矩,待人很和善,我妈经历过文革的苦难,性格就有点暴戾,和她妈不能比。她只是一个普通地主之家,放到中国,有多少这样的女子和家庭,隔壁有一家则是裹脚的,但是人也相当不错,她丈夫留学德国,死于文革批斗,后代单传,听说混的还可以。
我完全赞同你的看法。你家的情况我知道的几家类似,也与我家老辈类似。老几代的精神风貌,不仅仅是上层社会的精神风貌,真是由中国人的精气神的。看周炜良一家及他的父亲祖父等的经历对家庭和社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连满人蛮族都没有断我华夏传承,竟然被一个外来的土工政权给断了,叹。
#4129
没有太太的对丈夫和家庭的忠诚奉献服从服务,另一半只是临时(生意、床上、造人等)临时合作伙伴同床异梦的大陆三八女,大陆男只能做些偷鸡摸狗的短期行为,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什么大事。人生是马拉松。这是可以判断的。大陆这两代三八女是人类文明史上奇葩,社会癌症和耻辱。民族悲剧。可怕的是症状越来越严重。女人这样,无论有时那么样的社会技术进步 , 没有任何人(男人女人小孩老人)是快乐的幸福的。没什么希望。有钱没钱,有房子没房子,有孩子没孩子都一样。爱和精神面的东西一点都没有。一堆行尸走肉在像牲口般苟活着,为了几口碳水和几个方子。一点乐趣都没有,有点髒不垃啦叽的。可怜可悲。
#4145
看来的数学笑话:

为什么数学家应该有一个情人和一个妻子呢?答案是,当妻子以为你和情人在一起,情人以为你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有时间研究数学了~~
#4146
周炜良周先生的这位可爱可敬的德国妻子就是来自产生这样女人的神奇的地方汉堡